突然的艳遇

“飞来艳福”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事,可惜若非运交桃花,等闲之时又哪有这种艳福﹖能否无端获得美人垂青,全靠当事者的机缘巧遇,此所谓“有缘千里能相会,无缘对面不相逢”也。作者夜游尖东,本拟陪同老友下堵船豪赌,不料苦候老友不至,正在百般无奈,惘然若有所失时,突有摩登少女近身求助……
正文:
我虽然不是玩家,但很好笑,在一些朋友眼中,他们都视我为玩家。
当我见到有人这么叫我时,我会问自己:我真是个玩家吗﹖真正的玩家,他们是有个格言的,格言是“来者不拒,去者不怨”。
但我却是个重感情的人,这个材料实在不够资格做玩家,可是在现实生活中,奇怪得很,我经常会有艳遇。
这种飞来艳福,大多数都是孽缘,上过了床之后,翌日便告分手。
幸运时大家幽会多几次,令我觉得彷彿如镜花水月,有开始,花是开了,可是却无结果,衹能空追忆。
以下这个故事,正好就是这样,说来也有点令人惆怅。
较早前有一晚,我约了老友钱二爷下赌船,原来是最近濠江(澳门)治安不靖,经常出现刀光剑影,更甚的是,“冷枪”乱放,由于子弹无眼,为免殃及池鱼,我于是找了钱二爷作伴,到赌船开开心心玩一个晚上。
下午六时半,当我抵达尖沙嘴钟楼对开码头时,苦候了足足半个钟头,始终不见钱二爷露面,当时我心中想道:就算有要事不能来,也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呀﹗怎么如此不明不白﹖
正当我怪责他时,手提电话响了:“我现在新界,不能来啦,你自己去发财好了,不必等我了。”
他一讲完便收线,看来他一定有事无法分身,以他平日守时守信,绝对不会对老友爽约的。
我拿着两张船票,正在犹豫间,下船还是不下呢﹖就在这个时候,有个少女走近我身边说:“先生,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﹖”
这突然一叫,我本能地望望她,见她身上T恤一件,牛仔裤一条,脚踏运动鞋,背上背着一个米黄色“背囊”,直觉上感到她全无“捞”味。
于是礼貌地问道:“小姐,你想我怎么帮你﹖”
她把手中相机一扬,说:“你可以帮我影张相吗﹖举手之劳而已。”
我点头说:“可以。”
于是便接过她那个相机,在附近替她影了几张。
影完相,我们互相自我介绍,她的英文名叫露意莎。
她说:“我刚从美国回来,大概三个星期后就要飞返西雅图了。”
原来她移民去美国已经多年,目前还在攻读预科,与妈妈移居美国,她父亲却在香港经商,因此每年暑假,都会返港一行,看看香港、顺道向爸爸问安。
我问她:“去年的香港与今年的香港,都是差不多,如果说它变了,衹是由过去港英殖民地政府,变成现时的特区政府而已。”
我再问她:“你这次回来,对许多地方是否觉得陌生﹖有些不习惯﹖”
她笑笑口说:“没有,我是在香港长大的,不会觉得陌生,香港人很亲切,乐于助人,好比你,我一开口,你就毫不思索地帮我。”
听了她这几句得体的回应,我知道她很有教养,也很懂得社交应酬,当时我已立定主意,不下赌船了,跟眼前这位小妹妹聊聊,也是一乐也。
当时我们在尖束海旁并肩而行,一面行,一面交谈,她很聪明,衹是有点“野性”的样子,对一些新事物十分好奇,当我们坐下来时,她显得落落大方,依偎到我身边,情深款款,别人看来,可能误会我们是一对亲密情侣。
尖东的夜景,虽然不算最美,但这个地方胜在幽静,坐在那里夜话悄悄,绝不会有人打扰。
半小时后,忽然有一阵海风吹来,露意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立刻把身体依偎过来,紧紧的贴着我说:“我好冷。”
我下意识想:这分明是一种挑逗。
这种反应,尽管是很自然,为了保护她,我于是把外套脱下来,披在她的肩膊上。她随即向我投以微笑,说:“你很懂得关心别人,对其他女孩了,你是否对她们一样关心﹖”
我笑笑口口说:“是的,这是一种礼貌,女人是弱者嘛,她们需要男人保护。”
她睨了我一眼说:“你以为女人都是弱者吗﹖如果是,那你就错了﹗”
我讶然:“难道不是﹖”
她说:“当然不是,我不妨举个例问你,好比在床上,你说男人是强者还是女人是强者﹖”
我知道她的用意,于是说:“你果然是女强人,好一个冰雪聪明女子。”
她说:“你我还未上过床,你又怎知我是个女强人﹖”
她说时,整个上身靠拢过来,还伸手环腰抱得我紧紧,我心想:这分明是对我一种暗示,男追女、隔重山,女追男、薄如纸。
面对眼前这个野女郎,我知道此刻将是我们的孽缘开始了。
就在这时,她已经把头伸了过来,把香唇凑到我的嘴边说:“吻我﹗”她说完,便迅速把双目闭上。
此情此景,如果我还没有些表示,那么我便是天下间最大的傻瓜了,当时我想也不想,便搂实她拥吻起来。
这一吻,并不是点到即止,而是两条舌头交在一起的湿吻,她把舌头伸进我口里,让我吮啜一番,而我吮啜一会之后,也把舌头送进她的口里,任由她吮啜。
这种滋味,确是一种享受,妙不可言。
一吻已罢,她立即採取主动,拉了我的手按在她胸前,说:“你是否感觉到,我的心跳得很快﹖”
她这一下来得很突然,令我觉得我们的爱情发展实在太快了,不管如何,这令我有点受宠若惊,于是说:“你的心跳得真是很厉害,不过,你的乳房实在很可爱,那种软绵绵的感觉,简直令我想入非非呢﹗”
“隔着衣服抚摸,你便有这种快意﹖”她笑着说:“来,你把手伸到里面,试试这又是怎样的感受。”她说话时迅速解开两粒钮扣,拉着我的手塞了进去。
这一回却不同了,再没有衣服阻障,肉体的直接接触,这种快感,自然是充满真实感。
“你现时觉得怎样﹖”她催促地问。
我亲她一亲说:“我刚才见你,还不知道你没有戴胸围呢!”
她说:“我这个习惯,已经有两年了,因为我觉得胸围是一种束缚……。”
我一面细意抚摸,一面说:“你说得太谦虚了,你拥有这样的一对丰满乳房,应该引以为傲才是,如果我猜得不错,你的胸围,大概不少过卅五吋,我有猜错吗﹖”
她微笑说:“你的法眼真厉害,不,我应该指你的估计真正确,我的胸围刚好是卅五吋。”
我随即问:“那么你的臀围呢﹖”
她说:“你又猜猜吧。”
这一次,我决定不回答她,男女间如果这么直接,似乎有点乏味,为了增加一点情趣,我于是说:“我不想猜,你何不让我摸一摸﹖”
她马上向我抛了个媚眼,然后笑嘻嘻地说:“也好。”说完便伸手解开牛仔裤钮,再拉下那条裤鍊,略为站起,屁股抖了抖,把裤子褪了下来。
这时天色已黑,周围无人,但她这种说做就做的狂野举动,确实令我“刮目相看”了。
火头既然已经点起,我又怎能怯场﹖于是我也不再跟她客气,立即伸手过去,双手环绕她的丰臀抱了一抱,继而又再细意地抚摸。
“你量度完了没有﹖”她向我催促说:“到底是几多吋﹖”
我对她说:“应该有卅五吋,不!是卅六吋,它实在太饱满了,你这副身材,简直比女鬼还要动人、迷人哩!”
她徐徐的坐了下来,依然让条牛仔裤褪下,说:“你想不想惊奇一下﹖”
我讶道:“难道你想令我怎么惊奇﹖”
她立即拉着我的手,按在她的私处,说:“你试试摸摸它,看看有甚么不同﹖”
我这时已知道她的用意,她显然是以女强人的本色,向我展开挑战,我衹好按照她的指示去做,隔着这条薄如蝉翼的内裤,摸着摸着。
我笑着对她说:“你果然是一个奇女子,我甚么都摸不到,衹觉得你那里好像是光脱脱的。”
她说:“你果然不简单。”说时掀开内裤,又再拉着我的手伸进里面。
我故意打趣说:“我真是走眼了,你应该有十八、九岁啦,怎么还未发育完全﹖”
“谁说的﹖”她睨我一眼说:“我这个生理状况,是遗传的,听妈妈说,她也好像我一样,四十几岁人仍然毛都没有一条,真奇怪。”
我安慰她说:“你何必为此难过,阿妈生你就是这样的,难道你还想植毛,在那里“插秧”﹖”
她咭咭地笑起来,说:“谁说我要植毛﹖我亲密的男友说,我这样更好看、更性慼哩﹗”
我这才知道,原来她已经有亲密的男朋友,看来她早已经见过世面了,一想到这里时,我随即便大着胆子,把手向下伸去。
当我的手摸到了“桃花源”洞口时,直觉的反应,我已察觉到她那里很湿,彷彿如“溪水”涓涓的流着,女人的生理就是这么奇怪,当她情慾亢奋时,她的爱液,就会涌现出来,随时迎接“肉棒”光临,令它能顺利滑进去。
露意莎的手这时轻轻按着我的手,她见我像跳手指舞的不断活助,显得十分紧张,细细声说:“我要,你给我好吗﹖”
我在她烫热的脸上吻一吻说:“这里是公共场所,怎可以﹖”
她说:“怕甚么,这里又没有人。”
我对她说:“万一有人来到怎么办﹖”
她轻轻在我肩膊咬了一下说:“我不怕,我可以坐在你的大腿上。”
她说时迟那时快,闪电般拉开我的裤鍊,把我的内裤一拉,便掏出我的“肉棒”出来,俯首便吻。
她一口把它啣进嘴里,然后捲动舌头,很有节奏的替我口交。
她的技术看来十分老到,不一会,她已把我的“宝贝”弄得一寸一寸地胀大起来,把她的樱桃小嘴塞得满满的。
到了这时,她忽然又採用过另一种招式,运用吐纳术令到“肉棒”在她口里进进出出,并且不时轻咬,由于力度恰好,我不但觉得毫无痛楚,相反的是获得一种说不出的快感。
由于我的手在她的“桃源”不停地施为,她极度舒服时,便会本能地发出“啊……哎哟……舒服死了!”这种动人的淫声,这种叫声,这时听起来简直比萧邦的乐曲更加动听。
结果,我们的情慾终于战胜了理智,这时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,便在尖东海旁的坐凳上大干起来,露意莎把内裤脱去,两腿张开坐在我的大腿上,她跟我面对面,双手搂着我的颈项,拼命地摇动她的丰臀。
这时是万籁俱寂,我隐约的听到有种奇妙的声音,当露意莎抛动身躯之际,“桃源洞”的爱液便发出“唧唧”的声音,它实在太扣人心弦了。
这种奇炒的声响,它一直剌激着我们的感官,令我们更添快意、更加陶醉。
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,我们获得了无穷无尽的享受。
如果有人问我,食觉的亨受与情慾触觉的享受,要我任择其一,我将会如何选择﹖我会毫不犹豫地答他,当我鱼与熊掌两者无法兼得时,我宁愿选择后者。
万恶淫为首,这句话一点也没错,此时我与露意莎简直无法无天,彷彿把这个公众场所当作是伊甸园,而我们却变成阿当夏娃,如果有人前来,或者有警察巡过,我们势必会当场出丑的。
就在这时,我忽然浑身一颤,心知不妙,露意莎已察觉了,她立即紧抱我说:“不要动,我也舒服死了。”她自已也静止下来。
我的感官顿时获得一连串快感,这种快乐,文字是无法表达它的万一。
此刻,我与露意莎陶醉于这个境界,良久,我才松开手,让她“下马”。
她一边用纸巾清理我们的淫液浪汁,一面问我:“刚才我太舒服了,我知道你也很舒服的,如果再多片刻,那就更妙了。”
我惭愧地说:“我已经尽了全力啦,刚才你对我说,女人不是弱者,你说得并没有错,今日一战,你确有女强人的风范,但我倒想问问你,我们甚么时候再见面﹖”
她说:“我也不知道,如果我们有缘,一定会再见的。”她说时跟我摆出分手的模样。
我知道无法挽留她,唯有苦笑的跟她说声拜拜,望着她的背影逐渐在黑暗中消失。